都不去,什么也不干。”
陈西把手腕上的表抬起来凑到他面前,“现在时间还很早,你看,反正我们回去也没事。”
傅沉一般不会有什么没事的状态,没事的是陈西。
傅沉沉吟了片刻,还是牵着她往停车场走,“会让你有事做的。”
关于这点,陈西在事后老实地诚承认,虽然结果都一样,都是跟傅沉在腻歪,但外面做的事跟在家里做的事还是不一样的。
要问她喜欢哪种,她只能说,新婚夫妇应该都会比较喜欢家里这种。
陈西以一种快要让人倒牙的状态腻了傅沉一晚上,睡着了双手还紧紧搂着傅沉的腰,看来这腻歪劲是打心眼里发出来的,并不是演的。
第二天早上傅沉像上次一样,把陈西送到高铁站,陈西虽然还想腻歪,但也考虑了一下傅沉忙的程度,于是作罢。
陈西忍痛割爱的让傅沉开车走了,那追随着傅沉车子的目光,就跟梁山伯与祝英台十八相送似的。
陈西拿着票进了候车厅,正找着自己的检票口,肩膀就被人拍了一下。
陈西心神漏了一拍。
她跟傅沉昨天看的电影里还有这个桥段,男主角为了给女主角制造惊喜,故意等在她出现的地方。
所以陈西觉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