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脸上可写满了委屈呢。
傅沉说,“答应你的事情会做到,你不用想太多。晚上那里有个酒会,顺便了,不是你想的那件事。”
陈西扭捏地道:“我什么都没想啊,你自己想多了吧。”
傅沉不置可否。
陈西问,“那不是要带礼服过去?”虽然不是她想的那件事,但也不是闲着没事要去呆着的。
礼服这东西可不好拿,傅沉说,“不用,衣服的事李助理会解决,你只用带两套穿着的衣服就行了。”
陈西又问,“那我们是自己玩还是有其他人?”
傅沉道:“自己,就我们两个。”
陈西立即眉飞色舞起来,刘露从网上买了几套睡衣给她,她一直嫌弃地压在衣柜的最底下,感觉这次应该能用的上了。
陈西将那向套睡衣拿出来看了眼,脸红心跳地塞进行李箱里,又欲盖弥章地拿了套别的衣服盖住。
刚放好,傅沉就靠在卧室的门边说,“我们只住一晚,用不着那么多。”
陈西被他突然出声,吓得魂都没了,脸也瞬间爆红,像被人抓住小尾巴般。
“那、那个,我就带着,又不穿。”
傅沉淡淡地点头,“你这么纯洁的人,应该是不会穿。”
所以,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