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沉知道她说的是实话,不过她没有再像在酒会时那样表现出对他很害怕的样子已经很好了。
他道:“陈西,你只需要记着,我在你面前的我是什么样的就行了,每个人在面对不同的人都会展出现不同的样子,还记得吗?我跟你说这的,一个人不可能把他面对讨厌的人时的样子用来面对喜欢的。”
陈西点点头,傅沉是好像中她说过这样的话。
傅沉又道:“所以你只要记得,陈媛所说的那个我,无论真假,他都不会出现在你的面前。”
陈西愣愣地看着他,“所以我不需要担心什么是吗?”
傅沉点点头。
陈西长长地松了口气,速度超级快地变了脸,恶狠狠地连连骂了同句脏话,然后再说。
“我应该听露露的,不要听陈媛在那鬼扯,我就知道她没安好心。”
傅沉笑笑,把她拉进怀里,“我知道,她手里有刀,你这才不得不听她把话说完。”
陈西心想,是啊,一个拿着刀子对着你的人能安什么好心。
这件事,似乎就这么过去了。
陈西从傅沉怀里挣扎着出来,“我去看看我的手机,有没有重要的电话或者信息。”
她今天穿的那件礼服,别说手机了,连张纸都不知道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