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也止不住。
自那之后,她再也没有流过一滴泪水,不论是练功误伤了自己时,还是在刀枪无眼的战场上,哪怕是后来濒临死亡,以为自己再也回不去时,她也只是倔强地盯着母后留给自己的玉佩。
元梓筠也不懂,所有的苦痛为何在刹那间倾泻而下,像是汹涌的浪头一浪高过一浪地拍打着平和的堤岸。
恍惚在涛声中,她听到一个细微的声音——
“梓筠,此生非你不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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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梓筠无心想其他事,怎知朝堂上的风起云涌。
墨从安无故死在牢狱之中,刺客至今未抓获,皇室的权威再一次地受到了挑战,帝王端坐在龙椅之上,只是漫不经心地冷笑着,却足以让群臣感到一阵彻骨的寒冷。
他们不敢提,却是清清楚楚地听说了,刺客是进了景蕴宫之后销声匿迹的。
长公主刺杀墨从安,这又是什么道理,没人想得明白,更无人敢开口。
战功显赫的长公主,他们怎敢置喙。即便如此,他们也能从帝王阴沉的脸色中猜测到一二,陛下,应当是知晓的。只是,长公主,总归是陛下的亲姐姐。
朝堂上顿时安静地连臣子们自己的呼吸声都能听得清清楚楚,苏有学低着眼睑在角落里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