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想这里,为什么有时像是十二月的梅花雪,四月的梨花月,有时像是三月的桃花雨,十月的红药芳。
墨从安用微凉的脸庞蹭了蹭她的手指,像是不谙世事的孩童。
元梓筠的眼角微涨,她觉得,他在旁人前的冰冷,在她面前的幼稚,都不是他真正的样子。纵然她已经站在了他的身旁,他也好像是披着黑袍隐藏在岑寂黑夜里的人,她看不清他的相貌,如同摸不透他的内心一样。
元梓筠想,她要走进他的内心,她会将他背负的沉重的命运分担到自己身上。
“头疼吗?”
墨从安模模糊糊之间抓住了她的柔荑,放在自己微凉的唇瓣上,很小声地说,“头疼。”
喝了醒酒汤还头疼,看来是真的喝过头了。
可他忽地睁开眼看着她,狭长的眼儿柔得能滴下蜜来。
元梓筠用水光潋滟的一双杏眼望着他,樱唇微张,道:“好好歇着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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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那日醉酒后,墨从安过了好些个潇洒日子,他反而惴惴不安起来,心里想着,莫不是自己做了什么难堪事情?
他问元梓筠那晚自己又做了什么丢面子的事,元梓筠白了他一眼,“你倒是还有些自知之明,知道自己尽会做些丢脸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