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元梓筠一时为他的话哽住了,她想什么,他敢说他没想什么?“这门都没关上,叫人看去了不好看。”
“亲的是自己媳妇,怎么就不好看了?”墨从安的脸皮似乎愈加地厚实了。
元梓筠不敢说话,生怕自己说一句话就被墨从安绕进去了,她向来理智无情,怎么就遇了个墨从安?
墨从安哪肯饶她,“娘子方才说那句,为夫暗自揣度,应是说白天不行,晚上就可以了?”
元梓筠咬碎了贝齿,看着墨从安一本正经的模样,恼极了,抬起脚就往他脚上踩,墨从安不对她设防,结结实实地受下了,也只是闷哼一声。
“你倒是不怕疼。”元梓筠说着又踩了他一脚。
墨从安又哼了一声,下巴微扬看着元梓筠,“哪像你?嗯?”
元梓筠也抬着下巴看他,“我怎么了?我像是怕疼的人?”幼时子弦谷修炼,后在沙场上驰骋,她从未因为疼痛掉过一滴泪珠儿。
墨从安回味着那日她娇躯瘫软在他怀里,眼角沁出几滴泪水,这么快她就忘光了?
“既不怕疼,你这些日躲着我作甚?”
元梓筠一窒,才体会到个中意味,没想到面前这人,真是什么事都能联想到床上的事,又羞又恼,又是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