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肯依,但拗不过他劲大,一边被拖走一边哭喊着揪着自己丈夫的衣服,“你到底有没有一点良心?哎呦,我怎么嫁了你这样的人啊。”
一场闹剧终于就这么结束了,原本围观的路人不敢驻足急匆匆地走了。
墨从安进了府,只见自家媳妇冷着一张脸坐在堂上。
“娘子可在等我?”墨从安脸上绽开笑容。
元梓筠抬眼看他,“你杀了柳如霜?”
墨从安望不进她眼底,仿佛昨日的温存一夜之间烟消云散。
元梓筠只当他是默认,“她是杀人还是放火,才得你如此处置?”
她才知那柳如霜也是朝廷命官的女儿,她和墨从安位高权重自然是不用惧怕,她既是担心墨从安落人口舌,也担心元梓文失了民心。
墨从安欲言又止。
元梓筠别过脸,似有些失望似的。
“你怕什么?”他到底问出口。
元梓筠闻言不可置信地望着他,置气道:“你若不是我相公,我才不会管这等闲事。”
她还当他做事有分寸。
墨从安呼出了一口气,睫毛垂在无暇面庞上,“别生气了,把身子气坏了。”
“不过是最近着了凉罢了,还气坏呢。”
墨从安耐着心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