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 这甜蜜像是身处枯水, 她拼命地汲取来得酣畅淋漓的他, 生怕有一日失去这水源。
“因为我知道你就是你,对吗?”她连笃定的语气都不敢用。
但是墨从安却坚定地说,“是。”
元梓筠觉得自己变了, 她该是坚强和无情的,可无论手上有没有那支枪,脚下有没有沙场,身旁只要有了他,好像一下子就被浸泡在蜜水罐里神志不清了。
醉倒温柔乡,说的,大概就是她了吧。
想至此,她笑了笑。
“你笑什么?”他不解。
一双剪水秋眸望向他,“笑你痴傻。”
“痴傻的是你。”说着他弯下身,从某个隐秘地方掏出来一个小木人,举到元梓筠面前,“像不像你?”
元梓筠看到那呆头呆脑,面目全非,连脖子都没有的小木人,抱着一丝侥幸心理问,“这刻的该不会是我吧。”
墨从安见她认出来了,惊喜地说,“我果然刻得像。”
元梓筠:“……”不知道谁给他的自信。
元梓筠在他房间里逛了一小会儿,随即回自己从前住的屋子收拾一下自己,墨从安因到了子弦谷也老实了,所以没有跟去。
将浑身沾染的尘土洗去后,元梓筠觉得舒服多了,走到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