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用事。”
元梓筠像是第一次认识他一般,想要打醒他,“她的罪,就算是死一千次都抵消不了!”
“既然抵不起,朕用一生替她还。”
薄情之人,一旦动情,其中的偏执便好像中了蛊,陷入一场大梦,是怎么也不会清醒的。
“还?”元梓筠摇头。“你用什么还?”
“命。”元梓文戳着自己的胸口,“朕的命就在这里,若是皇姐想要讨要随时可以拿去。”
元梓筠瞪大了眼睛,“你可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君王的命,关乎社稷的安定,他竟然说不要就不要了,她从前怎么没有发现,他竟然会是这样感情用事的人。
“朕知道。”
“你既还自称自己一句‘朕’,就该明白自己身上的责任,现在把命交给我,做一个痴情男儿,可真好。”
“皇姐,朕别无他求,只求你留她一条性命。”
元梓筠又气又恼。
出了那月阳殿,却见墨从安站在外面等候。
“你为何来了?”她问。
“见你不在,甚是想你。”所幸元梓文赐了他自由进入皇宫的令牌。
“不过半天不见,你就想我了?”元梓筠挑眉。
墨从安爱惨了她这副模样,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