梓文一笑而过,“朕还有一事。立后之事朕打算从简,只筹备一个册封大典。”
元梓筠诧异地看他,却发现自己已经看不懂他了。
然而事实却是,她从来就没有看懂过他。她有时会忘了他是一个君王,有时会忘了,他也是一个有七情六欲的普通人。
这日归家之后,墨从安许久未同她说话,宛若一个幼稚孩童,还用这种冷战的方式同她置气。
元梓筠也不是很想同他说话,一个转身却被他抱个满怀。
“你知不知道自己的命有多金贵?”他的眼睛一定深邃无比,否则也不会装得下那么多的星星。
她问他,“哦,有多金贵?”
“你的命还带着我的命,你说可金贵?”
元梓筠故意说,“你的烂命挂在我的命上,可就不金贵了。”
墨从安却没有心情同她开玩笑,“你真要去?”
“是。”她的眼神坚定无比。
墨从安从前只觉得,喜欢一个人就该占有她,让她完完全全地属于自己,就该让她在自己的羽翼下不受任何伤害。可是他现在,却不想看到元梓筠失望的眼神。
元梓筠见他不说话又问他,“你说真的有殉情么?从前我倒是听过,可从来不信。如果我死了,你难不成要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