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真实想法, 却屡次因为那个名字控制不住自己,做出超出自己意料之外的事情。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那么做?那个女人他从未见过,他能确定他不认识, 他也能确定自己对她没有任何的感情,有的只是陌生人之间多看的两眼。
他再想,脑海里却空白一片,又恍惚之间有个隐在的声音控制了他。那种被无形的铁链束缚的感觉让他很想挣脱开桎梏,又无奈地什么都抓不住。
胸口又疼了。他不是一个怕疼的人,可是依附在那里的疼痛是渗透进骨子里的,像是一把锋利的、带着寒气的匕首往他身上刺。泠解开自己的衣服,没有流血,胸口伤疤错落,好像构成了一个字似的,可仔细看又不觉得有什么。
泠的脑海里不知道闪过什么,他突然觉得自己的胸口刻着的是一个元字。这个发现让他不由地一颤。
他不知道,曾经的自己,在多少个无人的夜晚,用那把永远对向敌人的匕首往自己身上刺,像是催眠自己似的重复,你爱她,你爱她!
他什么都不怕,最怕的就是忘了她。他怕她难过,怕她再也不会笑了。他怕啊。在父母死后他终于第一次知道什么叫怕了。
“泠?”笃笃的敲门声传来,泠面上闪过一丝惊慌,又听到门外人试探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