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林宁也没有再多说这个话题,而是看了他一眼道:“想吃热腾腾的披萨吗?你‘刚吃的披萨’是什么时候出炉的?昨天?前天?”
安德鲁哽了下:“昨天而已。”
他仍旧是面无表情,可藏在浓密小卷毛下的耳朵却染上了粉红色。
林宁带着笑意道:“那走吧,男孩儿。”
安德鲁:“我有名字。”
林宁从善如流地改口:“好吧,男孩儿安德鲁。”
安德鲁:“……”
林宁她这是恶趣味发作了,好在她见好就收,没把嘴巴随时能淬毒的安德鲁逗得炸毛,不过他也没跟林宁客气就是了,在上了车后就指定了一家披萨店,还说他们可以现在就打外卖电话,这样等他们开车到了他家,披萨店的外卖也差不多就送到了。
林宁没意见。
安德鲁熟门熟路的打了电话,在接待员问他是不是还和从前一样时,安德鲁想了想转过头来问林宁:“你是能吃披萨的,对吧?”
林宁:“不,我只吃鲜花就露水,我当然能吃披萨了。”
安德鲁:“……”
他转头和接待员说多来一份,接待员忍着笑记下了,安德鲁没等对方八卦什么就挂了电话。他把手机塞回到裤兜里,过了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