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过是几息的功夫,尔后林宁便将繁杂的思绪收拢好,将手机放回到裤兜中,“警视厅事先听到了风声,通过一个匿名电话。”
琴酒倒也没有遮掩他的疏漏:“是雪莉。”他之前不是在他的车中发现了一根茶色的头发吗,他一眼就看出了那是灰原哀的,认为那个窃听器就是灰原哀放的,还并不知道灰原哀已经变成幼年体,并且和同样变成幼年体的工藤新一在一起的事儿。
林宁摇了摇头,示意她并没有要就此询问的意思,她刚才那句话就只是陈述下事实:“她不在我的工作范畴内,我接下来是将枡山宪三蓄意谋杀吞口重彦一案圆满结案。”
林宁说完环视了一圈这个酒窖,把目光定格在放在酒窖中清洁用推车上,以及在其中放着的杯户饭店清洁工制服,继续说道:“即使皮斯克他预想了个后备方案,可抵不住他首选方案的粗糙,运气也不好——会场有一个摄像师在他做预备动作时拍了一张全场照。”这又是一个能把樽见直哉定罪的铁证,即当时会场中还有个召开追悼会的主办方请来的摄影师,摄影师先生却不介意多赚一笔外快,于是就在主持人放映幻灯片时,试图拍摄下幻灯片中酒卷昭氏(被追悼人)生前,并没有被曝光的照片。可惜摄影师先生没有拍摄到幻灯片,然而却意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