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课。”
诶?
醉醺醺的年歌忽然发觉不对劲,她渐渐松开利齿,努力将双目对焦。
男人的脸有些模糊,年歌歪着脖子疑惑道:“纪承沣,怎么是你?要潜规则我的人是你?”
闻言,纪承沣黑脸掏出手机,开始录音。
他定定看着女孩说:“年歌,我只当你醉了,为免你明天赖账,从现在起,我们所有的对话都将录音。现在,你告诉我,到底有没有人强迫你卖身,又是谁说要潜规则你?”
年歌抱头呜咽:“我、我也不知道啊”
纪承沣基本确定了:
没有谁要潜自己的学生,她恐怕是喝醉之后表演欲变得更强,借此发疯罢了。
他不再理会年歌的任何动作,冷眼旁观她满屋撒丫子,当然,他顺道打开了手机的摄像功能。
年歌一会和金鱼聊天,一会抱着电视机痛哭,一会拿着扫帚唱歌可以说给他展示了十八般武艺。
后来,纪承沣看都懒得看她,索性将自己锁在了书房看书。
直到后半夜,外面才忽然消停,他开门出去到处没找见人心中一紧。
却听卫生间传来抽水声,他寻声过去,才发现女孩正辛苦抱着马桶在吐。
纪承沣叹气,走到她身边蹲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