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见生僻字般停顿,他在名册上看见了陈梦诗的名字。
他抬头,目光灼灼看向第一排的女生,对方也正看着他,满面透红。
纪承沣不是年歌,立刻猜到些什么,他差点要当堂拆穿女孩的小心思,却又觉得这样会令对方过于难堪,她也不过是一介幼稚的小女孩罢了。
因此,他略过了陈梦诗的名字。
而刚向年歌撒了谎的陈梦诗,点名全程都绷紧了神经。
到最后却听纪老师说:“名册上不少已经修过本门课程的人,请你们回去后自觉退课,把机会留给别人。如果执意要修,我也不会给学分。”
之后,男人便兀自开始讲课。
这落到陈梦诗眼里,却成了一种维护。
她不禁感叹,纪老师真的太体贴了,他是不是因为知道自己和年歌相熟,所以才没有当众戳穿自己。
陈梦诗不仅没有反思自己的欺瞒,反而对纪承沣的好感又上升了一层。
与此同时,年歌丝毫没察觉到危机,她正满面娇笑地欣赏着纪老师的身姿、声音,甚至是他偶尔书写的板书。
她发现,纪承沣上课的时候,与他平日反差很大。此时的男人收敛起身上所有的不羁,他认真严肃、全情投入,他看起来完完全全是个禁欲又严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