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下意识理了理睡裙。
确认除了蓬乱的头发和油光满面的以外没有任何不得体的地方她才开口:“纪、纪老师,怎么敢劳您大驾,亲自来叫我言言呢,他也刚起床吗?”
“中午他室友聚餐,宁柏有事也出门了。”纪承沣扬唇,又说,“他们怕你这个二十几岁的人会饿死在家里,特意嘱咐我来叫你吃饭。”
话毕,他便转身往外上楼。
年歌蓦地转身,在客厅愣怔半晌,然后她忽然傻笑出来。
这意味着今天中午就她和纪老师两个人了,难得又美妙的二人世界啊!
二十分钟后,沐浴化妆后的年歌,光鲜地立在了纪承沣的门口,手上还拎着瓶价值不菲的红酒。
见到男人的瞬间,她笑得眉眼弯弯:“纪老师,为了不白蹭饭,我给您带了红酒。”
纪承沣睨她一眼却道:“收好你的酒,我不希望再照顾一回酒鬼。”
“”年歌假装听不懂,替他关上门,趿上拖鞋就蹬蹬蹬往里走。
当她抵达饭厅,看着桌上的三菜一汤忍不住夸赞:“哇,纪老师这些都是你做的吗,原来厉害的人真的什么都厉害!”
纪承沣:“这些菜在你请我吃芋儿鸡那天,就已经做过一回了。”
他觉得女孩今天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