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是纪星言,我可能要因此失去一个很重要的朋友了。纪老师,我不知道你能不能明白这样一种心情,就是我宁愿他根本就不喜欢我,也不想要失去这个朋友。”
说着,她又鼻酸眼热变得哽咽:“我不想伤害他,却又不得不伤害他,我觉得自己特别坏,所以感到难过。”
言毕,年歌还侧眸恳切的询问:“纪老师,你能理解我吗?”
纪承沣从不曾想过,平日里大大咧咧作天作地的女孩,竟也会有如此感性细腻的情感。
原本,他是不能够理解拒绝表白比弟弟还哭得凶的年歌,但眼看着她从冷静到大哭的转变,他竟真的觉得理解了。
他忽的抬手,轻轻拍了拍女孩的肩膀:“老师理解,年歌,你如果真的不喜欢星言,那么你今晚做得虽然不够好,却也没错。”
“嗯?”年歌不知道自己哪里做得不够好,疑惑盯着他。
纪承沣并不逃避她的目光,与之对视,认真说:“年歌,逃避并不能真正解决问题,但你一直都习惯这样做。”
年歌蓦然一怔。
纪承沣便开始细数她所做过的某些往事:“选修论文很难,你选择了逃避去抄袭,结果被我逮个正着以为星言带给你的论文天衣无缝,所以来找我对质,被当场戳破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