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
红灯已过,后面的车辆开始鸣笛示意陆路离开。
他这才回神,伸手拿过烧麦囫囵送入口中,边嚼还边说:“纪总,要想吃你一口烧麦,没有过硬的心理素质还不行。”
闻言,纪承沣的表情并无半点波澜,当年歌看向他的时候,他还很坦然地和她对视。
他抢在女孩开口前道:“年歌,我昨天听见邻居来敲你们说练歌的事,所以帮你找了间练歌房,今天有空去看看吗?”
原本纪承沣打算给年歌一个惊喜,但危机感令他改变了主意,他认为很有必要在陆路面前提一下这些事,昭示自己和女孩的亲密关系。
却不料,陆路听完后不仅面不改色,脸上的笑意反而更深了。
倒是年歌明显一愣,欲言又止地看着他。
“纪总,”陆路很不厚道地说,“看来你这个邻居和老师做得有些失职啊,原来你不知道我和年歌今天要去哪里吗?”
“嗯?”纪承沣等着他的下文。
陆路笑着解释:“年歌昨天被邻居投诉后就给我打了电话,我们现在的目的地就是练歌房,看情况纪总怕是慢了一步。”
纪承沣立刻回头盯着女孩,脸上的表情隐约有些受伤。
撞上男人的眼神,年歌怔忪,竟生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