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什么小姐的,在良人面前都是浮云,身外之物都可再挣,唯有男人对你好才是最重要的。
贺婉瑜逃脱她娘的魔爪,笑嘻嘻道:“说明你闺女厉害,今后御夫有方。”
一听这话惠氏也不恼,还得意的扬眉,“那是,得了你娘我的真传也差不到哪去。”
一旁的贺平洲满脸黑线,他家娘子似乎说了什么不得了的事。
因为这事儿一打岔,贺婉瑜也忘了说周秉怀的事儿,而惠氏和贺平洲则为自己成功瞒过贺婉瑜周秉怀来过的事暗暗高兴,他们眼瞅着贺婉瑜与许秋白感情渐好,可不能让周秉怀给破坏了。
晚上惠氏跟贺平洲道,“这周秉怀怎么回来的这么快。”
贺平洲却不以为意,“人家家在这里不早晚得回来吗。”说完准备睡了。
惠氏气的差点跳起来挠他,“你还有心思睡觉。”
“不睡觉干嘛?”贺平洲好脾气的将人抱进怀里,“不想睡那就干点别的。”说着将脑袋埋进惠氏怀里。
惠氏红了脸,拿拳头锤他,“老不正经的。”
“夫妻间要什么正经。”贺平洲伸手摸进妻子衣衫里,小声道:“夫妻敦伦乃是常事,难道你不想?”
惠氏哪里还回答的了,身子早就软成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