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秋白长的好,气质也佳,贺婉瑜有时候再猜想他的身世,可她爹说了既然他不愿意说那自然是因为这事不好说,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只要这个人对你好就足够了,于是他们没有问过他的过往。
贺婉瑜还道她爹心大,可老实人却反驳:“一个人如何,从眼睛里就能瞧得出来了,爹瞧的出许秋白是个好的,一双眼都长你身上了。”
现在这个温暖的男子正踏着光明而来,贺婉瑜盖着盖头瞧不见,只能瞧见一双大脚走近。
搁在膝头的手被握住,然后被牵着到了正屋,给贺平洲夫妻磕头告别,贺平洲努力控制住自己的眼泪,拍拍许秋白的肩膀道:“好好待婉瑜。”
许秋白当即磕头答应:“岳父放心,定不会让婉瑜受一丝委屈。”
惠氏也抹着眼泪,半晌嘱咐了几句就让两人走了。
贺荣蹲下,许秋白扶着贺婉瑜趴在贺荣背上,贺荣站起身,稳稳的往外走去。
“就算嫁到许家,也是我贺家的姑娘,我贺家姑娘没有在婆家吃亏的先例。”贺荣一边走一边说,声音不大,却恰好贺婉瑜与许秋白都能听见。
贺婉瑜嗯了一声,趴在贺荣的背上分外安心。
贺荣又道:“若是有人欺负你,尽管跟哥说,哥不惹事,但也不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