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杀猪。”
说着站起来将贺婉瑜手里的书一扔,拉着就走,“娘子咱们用膳去。”
许秋白心情很好,晚上他娘子不用听那兔崽子背书了,真好。
后面许秋明大喊一声在炕上滚了两圈,觉得人生真是难以形容,他竟然不配杀猪。
好心塞。
晚上心情愉悦的许秋白将自己碍眼的弟弟扔回屋,便早早的牵着小媳妇的小手回了他们自个儿的屋子。
翠丫勤快的烧了两锅水,又在净室里烧足了碳盆才叫贺婉瑜过去。洗漱后许秋白拿了布巾给她擦头发,动作轻的像对个瓷娃娃。
贺婉瑜哭笑不得道:“夫君这样擦得擦到什么时候?”说罢自己拿过布巾自己擦了起来。
手里空了,许秋白有些遗憾,目光在灯光下瞄到贺婉瑜因为动作露出来的脖颈上,吞咽了两口口水。
许秋白觉得嘴巴有些干,拿起凉茶灌了一口,也不知这什么茶,火气非但没下去反而又噌的上来了,许秋白抿抿唇也去了净室,不一会儿又回来了,头发也湿了。
“给你擦擦?”贺婉瑜瞧着他伸过来的脑袋好笑道。
“嗯。”许秋白应了声。
贺婉瑜拿着布巾轻柔的擦拭,指尖偶尔碰到许秋白的脖子,让许秋白浑身上下都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