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干的那事儿,惠氏免不了幸灾乐祸。
贺婉瑜听了也觉得是崔云兰出了什么事,可到底与她没什么关系,听了便劝她娘:“她家的事咱们少打听,无趣。”
惠氏一撇嘴,“美的他们,咱可没那闲工夫,还不是一大早齐大婶儿来买香烛在我跟前瞎叨叨吗。”
棺材铺子除了棺材就是纸钱和蜡烛等物,棺材等闲用不上,纸钱和蜡烛用的倒是多一些,所以到了年节的时候他们家的棺材铺子生意都好许多。本来过年铺子也是关门的,但街坊四邻的临时要用,他们也不可能不卖。
“我就随便说说。”贺婉瑜听过便罢,不愿掺合崔云兰的事,转头又与惠氏说起她的打算来,“娘,我和夫君打算办个养猪场。”
她本来想说农场的,又怕惠氏他们听不懂,便只说了养猪场。
“养猪场?”惠氏一听,顿时惊呆,半晌才拉着贺婉瑜的手道,“做个屠户不挺好的,干什么弄养猪场,多脏啊。”
一想想她漂亮的女儿去养猪,弄的满身猪屎味儿,惠氏就忍不住打个寒颤,她往外面瞥了眼,低声问道:“是你的主意还是女婿的主意?”
贺婉瑜见她娘反应这么大,不由笑眯眯道:“我的主意。”
“你这死孩子。”惠氏当即一巴掌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