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出淡淡幽幽的香气。
桌位临窗,敞开的窗扇被外头的风吹得呼呼作响,凉爽的很。从二楼望下去,视野开阔,观景极佳。
“有什么事儿在宫里不能说,非要出来说。”顾琅景坐了下来,伸手端起了桌上刚刚烹好的茶,问道。
茶杯端起了一半又被放了回去,他皱眉,这君山银针只滤了两遍,怕是想苦死他。
“也没什么大事儿。”顾眠芊心不在焉的望向窗外,声音有些发虚,“在宫里没劲,整天看着那些小宫女藏着躲着的去偷看兰绍,待着烦,想出来透透气。”
闻言,顾琅景竟有些欣慰。
母后离开的早,他这些年拼了命的让自己成长起来,就是为了维护他们兄妹二人的安全,能在淑贵妃和二弟明里暗里的排挤打杀下,活下来。
正宫皇后的嫡出子,东宫最尊贵的储君,说出去名堂不知有多响亮。可只有他自己知道,到底经历了多少个凶险杀伐的夜,他才坐稳了这个位子。
他不倒,妹妹才能活的天真明媚,永远不知烦恼。
外头又吹进来些许风,弄的窗子咯吱作响。顾琅景眸子幽深,顿了半晌,才道,“看来孤有必要找那位兰侍卫谈谈了。”
“你找他谈什么?”顾眠芊一惊,朱唇微张,连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