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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深呼吸了一下,抬头平视他,“我并没有阴阳怪气,只是心中有鬼的人,听谁说话都觉的在阴阳人。”
言罢,她咬紧牙关,手拽着缰绳,驾马朝前走,只留一道绝尘而去的背影。
渣滓!
虽然明琬在心中将他骂了千八百遍,可抬到台面上,那些脏话就怎么也蹦不出口。
郑绥安在马背上敷衍的朝顾怀远行了个礼后,便追了上去。
他虽担心,可又不敢多问,只得默默的跟在一旁。
忽的,明琬回头冲他强扯个笑脸,“我们去赛马吧。”
他心下一暖,嘴上便磕磕巴巴的再说不出什么,憋了半天只落得一个“好”字。
平国公生□□武,甄家三兄妹从小就都被甄政逼着练过马术,所以这点马上功夫对她简直轻车驾熟。
明琬小巧的锦鞋勾住脚蹬,抽出腰身的小马鞭,一鞭子抽在了马屁.股上,骏马长鸣一声。
她微弓着身子,目视前方,紧跟着收了一下缰绳后,便朝前方广阔的土地疾驰而去。
一套动作行云流水般流畅,等郑绥安缓过神后早已骑出十丈开外了。
他眼眸里划过一丝惊艳,而后也紧勒缰绳,朝前方驾去。
风声在耳边呼啸,景色一幕幕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