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进来,而后赶着马车说,“小姐你和羌笛出了城门改日再换吧!”
出了城门,竖琴忽然间勒住缰绳马车停了下来。
我掀开车幔正要问怎么回事,就见楚逸一身黑衣骑在马背上拦住了我们的去处。
“你这是做什么?”我问。
“三个女子如何去寻得了他!”楚逸二话不说直接一个脚点马鞍就踏上了马车,而后看了竖琴一眼,“我记得你马术不错!”
竖琴朝我看了一眼,而后下了马车骑上了楚逸刚刚的马匹。
对于楚逸的忽然加入,我并不排斥,相反的我还觉得有些庆幸。
因为这一走,发生社么事情都是不知的,遇上危险也不无可能。
“去哪儿?”楚逸问。
我想了想,“清心林,上一次你也去过的那里!”
既然顾清禹他娘亲的那个院子里有那花的味道,而清心林种了不少那花,那么这二者间有没有什么关联!
以前我在清心林见到了白纤瑜的墓碑,我就想当然的以为那院子你无字的牌位是白纤瑜的。
这后来才发现真是大错特错。
既然先前就联想错了,那么这一次断然不能在妄下定论了。
那一次顾清禹能为了《孑词》飞快地就跑去清心林,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