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该怎么说呢?
我第一次和他见面便作了这么一首‘诗’,现在听着人他念出来,我都觉得额头上有虚汗在冒出来……
也难怪当初云护卫笑出声了。
只见顾清禹手腕用力,在哪宣纸上刷刷地写着,我从椅子上起身凑着看了过去,正巧见顾清禹将这一首诗给写在了宣纸上。
先前目光是落在那字上,只是当我看见那宣纸上除了那首诗之外的东西时,我一下子丢了语言,不知该如何开口了。
看着这画,我的记忆一下子被带回了当初第一次狗腿的献殷勤给他推轮椅的画面。
犹记得当时的顾清禹不曾看我一眼,却也默许我推着轮椅,我推着他从刚刚的竹林小道走到了花园,前方有着一池荷花,看着那荷花诗兴大发,就卖弄了自己不算学问的学问……
那时候的我还真是什么都没有想过,只想着顾清禹既然腿不能行,口不能言,那么我嫁给他,他也限制不了我的自由,也管不了我……
可是,后来我才发现我当初的想法是多么的幼稚和可笑。
顾清禹没有在言行和举止上限制我,却在我的心上给了我一把锁,心门里面只装进顾清禹一个人。
不论哪把锁是否锁着,都只装着他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