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很是糟糕。
我循着记忆中的路线走了去,走到那里推门而入的一瞬,我只觉得心都凉了半截。
灵牌掉在地上,被香炉里的香灰给盖着,一地的狼藉,就连那蒲团都滚到了一边……
我蹲在地上将灵牌给抱了起来,“婆婆,对不起,对不起让您受惊了!”
我抱着灵牌起身走到门口,大步走了出去。
我挨个儿地照着顾老头子和那个女人的身影,找到最里面的一间可算是找到这俩人了!
顾老头子见我怒火冲冲而来,当下就伸手拦住了我,“悍妇当如是!”
“悍妇?哼,抱歉啊公爹,就算是悍妇顾清禹也不会不要我!”
我冷声呛了回去,低头看了一眼灵牌,“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当年的事情没有人比您更清楚,现在婆婆驾鹤西去已久,为什么连个灵牌你的女人都容不下!”
“还有大没小的了,她是长辈!”
我心里冷哼,长辈!
长辈又怎样,有的人虽然年长却根本就是朽木!
“长辈与否和我没有关系,我只问一句,灵牌的事如何说!您也曾是一朝丞相,想必更是清楚什么叫一碗水端平!”
顾老头子长吁了一口气,扭头看着房间,“她是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