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酸涩。
我的手搭在他的手掌上,“不用套的,其实我一直都在。”
这一夜睡着睡着这心中总是有着想法和疑问,就像是鱼刺卡在脖子里面一样。
我翻身与顾清禹面对面而卧,“你将纤纤怎么样了?”
顾清禹显然料到我会问这个问题,朝我一笑,“等薄言到了,自有她该去的地方。”
我蹙着眉,不解地看着他,“为什么非要等薄言?”
顾清禹没有回答我这个问题,只是伸手点了点我的额头,“你呐,就好好养身子,其他的都别管,知道么!”
他这样说,我也知道我是问不出个一二三。
第二天,我醒来的时候外面已经大亮了。
顾清禹依旧不在床上,一如前日在床榻边放了一张纸,写道他去上朝了。
我打着哈欠慵懒地爬起身,穿好衣裳这才走到门边让打水的丫鬟进来。
秋白在我开门的时候朝我拱手道,“夫人,大理寺卿的新夫人已经到了。”
梅笑雪,我忽然想着她才同慕连城说她要在我们这里住上几日,立即吩咐了下去,“给慕夫人准备一个独立的小院儿……”
“此处可有厢房?”梅笑雪已经走了进来,而后朝我拱手,笑着说,“虽然知晓同夫人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