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我爹说我能预测事故那件事儿,我当时怎么没有想着握一下他的手……
我想我可能是疯了,那个时候是白天,就算是握手也需要月圆之夜……
我摸了摸手脖子上戴着的东西,这个东西是我娘亲的,我爹一直都带在身上,可是昨天他竟然舍得将这个东西给我……
到底是父女之间的交流少,不然的话我早就能猜测到他可能会出事……
但是我竟然就那样回了丞相府,失眠了一整夜,清晨等来的却是这么一个消息。
在衙门待了许久,我不晓得我是怎么出的衙门。
在马车上,我一眼不眨地盯着前面的东西,我深吸了一口气对顾清禹说,“去乔府!”
“去乔府!”顾清禹将我的话传给车夫,随机马车掉头朝着另一个方向走了去。
车里顾清禹拥着我的身子,我的脑袋偏来靠在他的胸膛上,我无声地哭着。
“素素,难受说出来会好些……”
说出来?
我怎么说出来?
直到今天,我才明白外面父女之间的鸿沟有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