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到底是想做什么?”
我一口气将我心中的疑惑全都给问了出来,但是笑而不语。
伸手将桌上那池子里的一朵含苞待放的芙蓉折下递给了我,“该知道的时候,你定然知道!”
说完这话,他站起身朝着门口走了去。
而我则愣愣地看着他放在我跟前的芙蓉以及那些糕点,心里再一次被他的无赖给震慑到了,什么样的脸皮才能做到让人必须信任他?
门微微摇晃着,他已经离开了。
我在这雅间里坐了许久,想着和他见面以来发生的安歇点点滴滴,虽然这才是第二次见面,可是这家伙那气定神闲的气场足够让人疑惑他的来头是什么。
而且他说,我爹根本是服毒自缢,根本没有凶手,他到底是凭什么这么认为的!
虽然这桩案子至今都没有查出些什么别的嫌疑人,可就算是退一万步而言,如果我爹真的是服毒自缢,又什么理由让他服毒?
哪怕我和我爹的关系不好,可我也知道他断然不会是随便就服毒了结自己生命的人。
我伸手挠了挠脑袋,发现什么都想不清,什么都是一团乱。
在我觉得这些东西理不清的时候,门被推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