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的花盆,我丝毫感觉不到脚趾疼,只是觉得踹了一通之后,气消了不少。
“秋白!”
我嚎了一声,秋白果真从暗地里现身,“夫人!”
“我屋子里的东西都搬去哪儿了?”
秋白一愣,然后说,“夫人,东西都搬去主子先前的院子里了,夫人昨夜不是便知晓了吗……”
听秋白这话,我伸手揉着脑袋,狠狠地瞧着,我的记性被狗吃了?
这猪脑子,真是做什么都不行,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我从琴瑟小筑离开去了顾清禹的院子,进门便直接冲着卧房而去,一脚踹开房门走了进去,躺在床上拉被子捂着脑袋,想要一个人静一静。
捂着自己好些时候,发现这根本没什么用。
我索性坐起身做了几个呼吸吐纳,想要让自己静下来。
没什么用就是没什么用,我夺门而出,走到外面叫了别的丫鬟,让她帮我喊一下竖琴和羌笛。
谁想得到这俩丫头竟然真的收拾东西要离去,说什么我撵她们走的!
听着来传话的丫鬟这样说,我真是不知该怎么说,只好快步走到她们的院子,在院门口将她们给拦了下来,“你们俩还真是脾气渐长,说不得了是不是!”
我发现我这会儿的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