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哥院子,出了门之后,径直上了马车。
在马车里,我平躺着身子靠在他的膝盖上,盯着他的眉眼看,仿若是过了几个世纪一眼,怎么看都看不够。
“嗯?”
他鼻腔发音,尾音上挑。
我看着他,不由得咧嘴笑了。
这种笑和我好些时候的皮笑肉不笑不一样,也许只有在顾清禹的面前才能看见真正笑得开怀的我吧!
他的手拨弄着我的头发,低头在我的额头上落下一问,“那个哨子呢?”
他忽然这么问,我一听他说正事,一下子就坐起身伸手去摸挂在脖子上的血红色的哨子。
将东西拿了下来递给顾清禹,嫌弃地说,“你这哨子,吹都吹不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