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水。
此人脸上带着面具,倒是不知晓是个什么模样,不过看他拿拨浪鼓的手敢断定此人定然是个年轻人,再看他的喉结以及这身形,是个练武得男人!
能肆无忌惮地在进入到我的厢房,而且还这般淡定从容,多半此人便是此处得主人!
既然是主人,莫不就是黎青衫口中所言得契约人?
若真是,那么这个人定认得我!
“你认得我!”
我试探般笃定地开口,在我说出这话的瞬间,他身子微不可及地以颤,并无太大的起伏!
“黎先生已同我说了大致,你记不得无妨,我们从头再来便是!”
“从头再来?”
为什么这个词从他口里说出来,我会有些许得抗拒呢?
“你戴着面具,我都不知道你是什么模样,怎么与你从头再来?”
说着我就伸手去触碰他的面具,当我得手碰到他面具的时候,他没有闪躲,而是任由我揭下了面具。
揭开面具的那一瞬,我的目光落在了他脸颊上的伤痕上,尽管看着已经很浅,但这么年轻的一个小伙子脸上有这么一道伤疤,也难怪他会戴着面具了!
“对不起,我不知道你脸上有……”
他却是苦涩一笑,呢喃道:“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