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比起方才亮堂了不少。
那床榻之上躺着一个人,我走上去一看,这不是薄言吗?
怎么回事!
薄言……
我记得自从白纤瑜的事情之后,他也算是认清了所有,同时心里的信仰和守候也全都消散,那是致命的打击,从那之后薄言就没有再出现过。
渐渐地我也不清楚薄言在何处做着什么……
我记得,贾小欠不是一直都陪在薄言的身边?
这中间的那些爱恨情仇也许只有他们本人知晓,旁人不能体会那些你爱着我、我爱着你的日子……
只是,床榻上这个睡得很是昏沉的薄言,我忽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云公主走到盆架前在铜盆里面倒了些水,把帕子浸湿拧干走到床边擦拭着薄言的额头。
“正月十五大婚……所有人都是这么认为的……”
云儿拿着手里的帕子,目光凌凌地落在那帕子上,“不过都是幌子罢了……”
“丞相府当年大火焚烧一天一夜方才被灭,自此之后,朝堂之上再无相位。但嫂子你该知道,舅舅先前位及相位时的那些门生,一个个要求彻查。”
我被云儿这么说,说的我有点儿不知该如何插嘴,唯有默默地听着。
云儿又说,“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