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自己的名字,一直慵懒歪坐着的人,微微睁开了眼。他没有动,只是视线向池怀音的方向缓缓扫过来。
不过淡淡一眼,池怀音竟然忍不住一抖。
真巧,又是季时禹。
池怀音的尴尬达到了顶点,像被蒸熟了一样,从头到脚趾甲,几乎都染上了一层绯红。她躲季时禹都来不及,哪敢让他让座?
“大家……我真的……不用了。”又对季时禹说:“我可以站着的,你坐你的,千万别客气。”
池怀音准备往后走,想着离季时禹远些,众人也就不会再闹了。
此情此景,池怀音倒是想起一件极其尴尬的往事。
那时候池怀音还在宜城读高中,每天骑自行车去学校,有天她的车胎破了,再加上来了月事,腹痛难忍,最后选择了坐公汽去学校。
和她同一条公交线的季时禹,那阵子骨折,打着石膏,也骑不了车。
两人在公交上相遇,虽然不同班,互看还是有些眼熟。
当时车上有个阿姨见季时禹打着石膏,拄着棺杖,就好心让了个座,因为池怀音离那个阿姨更近,再加上自己腹痛难忍,没多想,就直接坐了上去。
然后,她一个恍惚,就坐到了季时禹大腿上……
那事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