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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行之湖心,除了水里的鱼,周围没有任何活着的动物可以来打扰。
风缓缓拂面,吹动平静的湖面带起一丝丝波澜。
仿佛在鼓舞着她,说吧,这么好的机会,不要再等了。
钟笙结婚了,她不愿意再等出另一个钟笙。
如果季时禹都是要重新开始,为什么不可以是她?
仿佛鼓起了毕生的勇气,池怀音攥紧了自己的手心,彻底抛去了从小到大,老师和家长教育的“矜持”,深吸了一口气。
“你看我合适吗?”
“池怀音?”
“你先听我说。”池怀音的脸越涨越红,却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知道你喜欢钟笙的时候,我很难过,但是现在钟笙结婚了,我不想再错过了。其实,我今天是为了你来的。”
“季时禹,我喜欢你。”
……
池怀音半低着头,许久都没有听到季时禹的回应。
她还想说什么,可是又不知道能说什么,一张嘴就有种要咬到舌头的感觉。
池怀音像等待宣判的犯人,等得有些心焦,半晌,才怯生生抬起头。
“季时禹?”
只见他似笑非笑,淡淡反问:“谁会泡院长的女儿?疯了吗?”
仿佛一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