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什么?”
“我以为……”想到自己的误会,池怀音也有些难以启齿,半晌,只从牙缝了挤出浑话来:“怕你亏了身体,以后不能继续科研工作了。毕竟,身体是革命的本钱……”
“……”
季时禹皱着眉头回到座位,赵一洋见他去找池怀音说话了,问道:“你和池怀音说什么了?”
季时禹黑着脸,有些不爽:“没什么。”
“没什么池怀音怎么在拿馒头砸自己的头?”
“嗯?”
季时禹顺着赵一洋的方向看过去,果然看到池怀音一脸懊恼地飘出食堂,一路走一路拿馒头敲自己的头。也不知道她想到什么,突然胡乱抓了一把头发。
真是奇怪,明明是对她恶意揣测、耍人很不爽的,为什么会觉得此刻的她,看上去居然有那么几分可爱?
池怀音有胆子表白,这是季时禹想不到的。
当下其实有些措手不及,第一反应是拒绝她。
那时候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是谁都可以,池怀音不行。
潜意识里,他觉得,池怀音应该是被慎重对待的女孩。
转过头来继续吃饭,筷子在米饭里戳了戳。
桌上的众人继续聊着天。
堂姐还在洗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