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可以休息和喝水。
季时禹运动过后,面上带着几分潮红,坚定地向池怀音的方向跑过来,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
也不知道为什么,池怀音突然想起一两年前,也曾有过一场球赛,也有过类似的场景,只是当时季时禹是跑向钟笙。
也许是过得太幸福了,池怀音时常会有种不真实的感觉,患得患失好像随时都会把她身边的一切夺走一样。
不知道是不是所有恋爱的姑娘都会这样,亦或是因为她的主动才换得这段爱情,所以她格外严重。
她从来没有追问过季时禹,有关他的过去,也没有问过他,为什么会选择和她在一起,更没有问过,他是不是爱她?
应该说,是她不敢问,她害怕答案和她想象的不一样。
尤其是当钟笙这个名字冷不防地又蹿出来,那种不安全感更明显了。
季时禹盘腿坐在池怀音身边,也不管他身上是不是臭汗淋漓,就是要黏着池怀音坐,脏兮兮的汗都蹭在池怀音肩膀上。池怀音嫌弃地想推开他,他就更加耍赖,做出要抱她的动作,威胁她要是再推,他就直接抱她,全身汗都蹭她身上。
池怀音知道季时禹这个人,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只能牺牲半边肩膀。
钟笙来过,季时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