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甜也在,很熟稔地打了招呼。
“怎么过来了?老赵来了吗?”
“他要上班。”江甜回答:“我请假过来看看怀音。”
想到池怀音和季时禹的关系,江甜都替他们尴尬,结果两个当事人好像没事人一样。
不知道是真没事,还是能装。
池怀音从季时禹进来起,紧皱的眉头就没有放松过。
“你又来干什么?”
季时禹一副吊儿郎当又理直气壮的样子。
“汇报工作。”
池怀音无语了,忍不住提醒他:“你今天汇报第八次了。”
“是吗?”
池怀音忍无可忍:“出去!”
……
季时禹被赶出去以后,江甜试探性地问了一句:“你们真不可能了?我看他似乎没有放弃。”
池怀音低着头看着面前的实验报告,表情如常。
“和我无关了。”
“一会儿一起吃饭吗?”
“周末吧,我请你和赵一洋吃饭。”池怀音看了一眼时间:“今天要去看工厂的选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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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怀音走后,有很长一段时间,季时禹都很颓废。
颓废到什么地步呢?戒掉的烟又复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