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禹再胡闹下去。
“放开我。”
季时禹依旧借酒装傻, 紧紧抱着池怀音。
这次, 池怀音没有再姑息, 先是一脚猛地踩在他脚上,他立刻吃痛,往后退了一小步,然后池怀音又趁胜追击,一肘子顶在他胸膛……
“学了一点防狼术,没想到,第一次就用在你身上了。”
……
很晚很晚,才终于把女孩们都安全送到家。
赵一洋回来的时候,季时禹瘫在床上,如同咸鱼一条。
已经过去几个小时了,他的脚背和肋骨上还是隐隐作痛。
赵一洋大约听说了一些屋内的事,一直忍不住笑。季时禹是什么酒量,大家太清楚了,那么几瓶啤酒还不至于让他神志不清,多半是装给池怀音看的。
“不是做兄弟的说你,你是有些心急了。”
季时禹想到赵一洋这个狗头军师,出的各种馊主意,一时也是气不打一出来。
“闭嘴。”
赵一洋倒了一杯水,八卦地凑近季时禹的床边,压低声音问:“话说,当年,你们有没有那什么过?不是我说,女孩子比我们男的更看重那方面的事。你要占了这个先机,那真是有希望了。”
季时禹没动也没有说话,只是不动声色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