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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也思君,坐也思君。
池怀音将纸条捧在胸口,久久不得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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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阳光混着厂里的鸡鸣狗叫,叫醒众人。
有条不紊开始生产的厂房里,有人见周继云一大早就上岗了,且又在狼狈攀爬,四处给机器上机油,忍不住问道:“周继云怎么又在上机油?”
赵一洋清早回来上班,听了些故事,笑得前仰后合。
“死于话多。”
周继云本就怨气升天,对季时禹不敢造次,对赵一洋可是熟得不行,一块油抹布就飞了过来,在赵一洋的工作服上留下一道黑印子。
赵一洋一边笑一边跑:“冤有头债有主,你对我撒什么气?!”
……
1996年,在繁忙的工作之中,就这么到来了。
没有节日,没有假期,长河电池的众人都毫无怨言地加着班。
东信的那一批货赶出来,就能过年放假。
这是大家唯一的动力。
一月底,东信的订单终于全部完成,交货的那天,几乎所有的工程师、工人,都站在厂门口,看着电池装箱,上货车。
看着那些印着“长河电池”的货箱被抬走,不少人甚至忍不住抹泪。
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