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给池父任何说话的机会,池母眼神坚定。
“如果这个男孩子能做到他说的,我同意他们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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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父池母走后,屋内终于归于平静。
池怀音紧闭着房门,但是想必这大闹的一场,也有不少同事看到,好在大家都是彬彬有礼的知识分子,都很有知情识趣,没有人去提这份难堪。
池怀音找了半天,才找到一瓶紫药水,但是季时禹身上也没有皮开肉绽,就是到处都青青紫紫,全涂紫药水,那也太难看了。
池怀音拿着紫药水,又着急又委屈,眼眶瞬间就红了。
季时禹见她要默默垂泪,一副满不在乎的表情笑笑:“比起刷化粪池,岳父大人这次下手算轻的了。”季时禹动了动胳膊和肩背,大大咧咧地说:“我真的不疼,你看,我好得很。”
他越是这么说,池怀音越是吸鼻子。
季时禹无奈了,心疼地捧着池怀音的脸,两人四目相投,季时禹的眸光温柔而珍惜。
“喂池怀音,你是水做的吗?”
池怀音仰了仰头,让那些要流出来的眼泪都回去。
“你是不是傻?”池怀音撇着嘴看着季时禹:“充什么英雄。”
季时禹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