遒劲的手掌锁住了她的手腕,薄而有力的嘴唇将如火的吻从嘴唇一路往下移着。与她滚烫的身体相比,他的指尖略显冰凉,他的抚摸像一帖良药,将她身上的鸡皮疙瘩都抚平了,他的大手握住柔软的山峰,描绘着那种美好的形状,许久,喉间发出一声满足的粗喘。
衣衫轻薄,很快都被除去,池怀音羞耻地用手抵着与她一样去除了遮蔽的男人。
她有些委屈地说:“我们不是说好了,结婚前不做越轨的事,不学赵一洋他们,闹出亲戚朋友议论的丢脸事吗?”
一直以来,他们之间都很守礼,除了当年酒后的荒唐,之后他们都是发乎情止乎礼,尤其是赵一洋他们未婚先孕,季时禹还大为感慨,说一定不能学他们那样,要堂堂正正获得池怀音父母的认可,走正常人的步骤,结婚生孩子。
结果他如今又自己打脸。
箭在弦上,不发的那是柳下惠,季时禹从来都不是。
他试探性地往前动了动,发现池怀音虽然有些发抖,却分明为他准备好了。一时脸上便露出一丝坏笑。
“那是因为我珍惜你,才能答应这种愚蠢的事。”
“所以,你现在不珍惜我了,是不是?”池怀音的声音竟然带了几分哭腔。
季时禹低头吻了吻,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