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
他指着季时禹的鼻子发脾气:“老季,这事我真的不得不骂你了!溪山分部招了几百工人,要花多少钱养活,你心里没数吗?再这样下去,本部的利润都要贴进溪山分部了!阀控式铅酸电池也研究出来了,不投产的话算个什么东西?你不是森城有色金属院的工程师了,不是研究个东西发发论文就可以了,我们有大几千号人要养活,你脑子清醒一点行不行?”
赵一洋背着手,焦急地在季时禹的办公桌前转来转去。
“这三个月,宏诚汽车的销量又创新高,他们的电池需求量只会越来越大,为什么不合作?”
季时禹的手攥紧了钢笔:“港城的金融危机总会过去。”
“还港城,幸好当时没有港城的公司合作,融资是多大的事,股权依稀对我们有什么好处?这么可怕的金融危机,别说投资了,厂都要被被人卖了去救急!”
赵一洋说的一切,季时禹都比他更清楚,作为长河的决策人,他比任何人都在乎长河的未来。
为什么不和厉言修合作。
没有任何理由,只是一种直觉。
季时禹按了按自己的眉心:“出去,我要想一想。”
赵一洋都这样了,季时禹还不肯点头,他气得恨不得要把季时禹的办公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