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可笑, 你对长河最致命的一击, 居然是我递的‘武器’。”
池怀音自嘲地一笑。
“做不了夫妻, 我一直觉得, 我们可以成为最好的朋友。”
厉言修被打了一巴掌,本就不平, 此刻, 情绪也被她这句话调动起来, 他激动地说:“男女之间哪里来什么纯友谊!难道你以为我对你这么好是为了做你的朋友吗?池怀音,能不能不要这么天真?”
“嗯。”池怀音被他驳斥了, 却始终冷静极了:“谢谢你让我认清了, 男女之间, 真的没有纯友谊。”
“池怀音!”
“也许, 你比他更适应在这个商场上生存,关键时刻,你能做出对自己最有利的选择。我很佩服你作为一个商人的品质,可是你作为一个人的品质,我很不齿。”
池怀音一根一根掰着厉言修的手指,大退几步,彻底挣脱了他的钳制。
“我记得,你刚从三泰辞职的时候对我说,总有一天,你会制造出完全自产的汽车,让那些看笑话的人看看,中国人,是无所不能的……”
“厉言修,梦也会迷失,希望当你醒来的一天,你不会后悔。”
……
1993年,她独自一人去到日本。
那时候,她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