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都有些怀疑了,难道这一生,是她对不起他吗?
“我有时候真的不懂,你到底在跟我闹什么?这一辈子,你就没有哪一天是好的。”
她的视线始终落在窗外,太多事都记不清了,只是那种难受的感觉,一直如影随形。
“我一直想问你,如果当年,我没有跟去德国,是不是,就是不一样的结果?”
“什么结果?”
“我不去,你也许就不会回来了。”
“放屁!”
一辈子没有说过脏话的池父,听到她这么说,情绪激动地说着他从来不会说的粗话。
这两个字终于让她回过头来。
“我知道你,你其实是喜欢那个女学生的。”
池父见她还去翻几十年的好账,也有些生气:“我什么时候说过喜欢那个女学生?”
“当年好多人都这么说。”
“学校里也调查了,你不信,你要我怎么说?”
“我知道你没有做什么,可是你心里……”
“我心里只把她当学生,我当初就说得一清二楚了。”
她咽了咽口水,许久轻叹了一口气。
“算了算了,都一把年纪,半身入土了,追究这些,有什么意义了。”
“我觉得很有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