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月剩下的口粮,而刚刚走掉的老刘,回去的时候也是把烧锅房里的粮食全都带走了。
陈秀娟看了一下,老刘原先住的是第一间宿舍,看着那脏兮兮的硬板床和床头上的大清鼻涕渍,陈秀娟一阵恶心,果断的选择了第二间。
虽然贴着烧锅房可能做了晚饭以后墙会被烧的有点热,但是没关系,她可以在院子里歇歇,等墙面散热了再回去睡觉。
陈秀娟放下了包袱就去看院子后面的猪舍,公社场的猪舍才盖没几年,养猪也是这几年的事情,黄坡公社场就是靠着年底这个生猪的收成在勉强挤进马尾镇的先进公社场行列,社员们也能勉勉强强分到几斤肉。
只是这个生猪的出栏产量却不高,普通人按人头分,大过年的一个人也只能分到七两生肉。这要是赶上了宰杀的猪生了涤虫病的,肉领回去之后还得拿针一点点的挑掉那上顶的涤虫!后来人也许觉得恶心无法接受情愿吃不上也不愿意吃那生虫的猪肉,可是这个时代物质匮乏,能吃上一口肉是非常不容易的,谁家也不舍得浪费一星半点。
猪舍盖的就没有宿舍那么高了,宿舍的墙高是有两米八左右的,而这猪舍最多两米五的样子,隔了二十个单独的栅栏,实际上却空了一大半。
陈秀娟看到了那三窝小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