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陈秀娟不着急,她这东西不像其他商品那么常见,这么稀罕的东西得货卖要家,要不然你使劲跟人推销谁也不会信你,着急是没用的。
她抱了罐子在一棵老榕树底下坐着,夕阳的余晖在她身上渡上了一层金光,因为长得漂亮,倒是有好几个人走过来问她卖的是啥,她答一句“天麻乳酒”,人家没明白只直勾勾的盯着她的脸看的,她也就随意解释几句没有特别热情的去推销,这天麻乳酒得碰,只有懂行的人才会买。
一直到太阳快彻底掉到山的那一边了,才有一个穿了一身中山装的男人夹着个公文包走过来询问。
到了什么年代都是能从一个人的衣着大致看出来这个人的身家,这年头像他这身打扮的,肯定是在城里面的大工厂当着个不大不小的领导的,要不然哪有这么气派的打扮?
那人是个识货的,对天麻乳酒的疗效也是了解的,还很细作的要求打开盖子尝上一口。陈秀娟想做成这单生意,没有什么不答应的。她早有准备,随身带了个小酒杯,当场倒了一杯给那人尝尝。
尝过以后那人不住的点头:“不错不错,六十度的纯粮酒还是一滴水都没勾的,这天麻磨的也细,一点残渣都没有,酿造的时间也刚刚好,就是少了点,这才三斤不到吧?我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