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秀娟也已经将小女孩安抚好,从上铺爬了下来同葛红旗站在一处,她没说话,只是目光灼灼的盯着那中年男子看,像是他不说出个子丑寅卯来就不能饶了他!
    中年男子被两个年纪看着不大的小姑娘这么一对峙,顿时气势上就弱了几分。
    看车厢里的人都在往这边往,他又觉得丢面子,干脆挺直了腰杆咬死了说:“我们大家都在这火车里待了一天一夜了,啥事没有,咋上来这么个‘北姑’我钱包就丢了?不是她还能是谁?”(北姑:歧意词,指北方乡下妇女。)
    “这位大叔,瞧着您还是个知识分子,老高中生的模样,咋滴,这位大嫂来的晚她就有嫌疑了?这是什么逻辑?无凭无据的你就指正大嫂,这可是污蔑是陷害!”陈秀娟一听那人的话当场就忍不住大声反驳了。
    说白了那中年人就是看王大嫂衣裳破旧,瞧着是穷苦人家出来的,这才丢了东西第一时间疑心人家。赤裸裸的以貌取人啊!
    “污蔑什么?她要是真清白,那就把行李拿出来我检查一遍!”
    中年男子一脸的倨傲,提出了这么个无理要求,他却跟理直气壮似的,看的葛红旗当场就把拳头攥的紧紧的。
    那男子继续叫嚣:“我还就不信了,整节车厢就他离我最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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