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现出一张模糊的脸孔来,隐隐约约能看清是个女性的轮廓,我盘腿在阳台纳气修行,正准备静观其变,背包里的却邪剑却忍不了了,蓦然化作一道流光,一剑斩在那张脸孔浮现出的天花板上,那鬼物发出一声刺耳的尖叫,眨眼间又消失不见。
我把却邪剑收了回来,没有让她追出去,这只小鬼仅是窥探,也没有做出什么过分的举动,给个教训就行,没必要非得灭了人家,何况,这小鬼额上还有个方字的烙印,估计是有人豢养的,见面就灭了,是凭空给自己招惹个敌人,我身边还有冷如烟,敌暗我明的,不值得。
一夜无话,再睁开眼时,已经是第二天早晨,灵气在经络里周行不息,全身暖洋洋的,伸个懒腰,精神抖擞。
冷如烟洗漱完,我陪她一起下楼吃早餐,正巧碰上了住在隔壁的那哥们也出门,这是一个单身年轻男人,他和我们坐一辆大巴车来的,我微笑着冲他点头示意。
他眼圈有些黑,打了个哈欠,懒洋洋地说了声:“早啊。”
“是认床吗,看你像是没睡好的样子?”我打趣道。
他咂咂嘴,像是在回味什么,露出一个男人都懂的笑容来,说道:“昨晚做了一个好梦,梦好真实啊,感觉一夜都没睡好,累死了,梦里那姑娘还真是个磨人的